祁雪纯张了张嘴，有点说不出话来，“你……你那个队员现在情况怎么样？”

“也许是，”冯佳回答，“我只是一个小秘书，司总也不会什么事都告诉我。”

“不要在我面前装可怜，你的眼泪一点也不值钱。”

“不过，这件事你别跟司俊风说，”祁雪纯又叮嘱她，“他以为我不知道病情，还骗我这个药是维生素。”

“你看看这个。”祁雪纯丢给她一个手机。

祁雪纯立即垂眸做出害怕的模样，云楼也有样学样。

又说：“你入职的时候，合同上是不是写你为公司效力？你做的项目是公司的项目，不是你个人的，服从公司安排是你的职责。”

“跟你看股市没关系，”祁雪纯摇手，“他的加密文件被人读取过，系统自动报警了。”

祁雪纯看到的，是他冷静的双眸。

“你可能不知道，你们祁家公司做的项目，”莱昂也不着急，不慌不忙的说着：“是司俊风秘密计划中的一环。”

程申儿倒是冷静，没搭理他，继续给妈妈擦脸。

“但有一次，先生消失的时间特别长，”长到罗婶都记不清具体是多长了，“先生回来后在家里躺了一个多月，每天都喝中药，尽管如此，他还是一天比一天更加消瘦。”

这天日暮时分，司俊风在家中书房处理公事，冯佳和几个部门经理都来了。

祁雪纯点头：“今天我们不谈公事。”

腾一有些气愤：“我们给他们的报价已经很低了，给足了利润空间，他们还想赚多少！”

他垂眸不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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